Li Ji 李勣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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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曹州離狐)】 李世勣 (懋功)

Chinese: 英國貞武公 【(曹州離狐)】 李世勣 (懋功)
Also Known As: "徐世勣", "李勣"
Birthdate:
Death: 669 (74-76)
Immediate Family:

Son of Xu Gai 徐蓋
Husband of 薛氏
Father of Li Zhen 李震 and Li Siwen 李思文
Brother of 李氏 (總持); 李弼 and 李感

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Immediate Family

About Li Ji 李勣

Li Ji 李勣 [24408] His original surname was Xu(3) and he was a retainer of Li(2) Mi (582-618) [30886], both colleague and rival of the Tang founders. Ji(7) transferred his allegiance to Tang in 618 and was subsequently granted the imperial surname, Li(2), by Gaozu. He rose to Zaixiang (not in genealogical tables) and was involved in military expeditions against Korea. See also documentation for descendant, Li(2) Shangyin [24412]. Renming Da cidian, pp. 430-31. Literary fragments in QTW. — RMH

英國貞武公 李世勣 (懋功)生平 (中文)

《舊唐書》卷67

李勣,曹州離狐人也。隋末徙居滑州之衛南。本姓徐氏,名世勣,永徽中,以犯太宗諱,單名勣焉。家多僮僕,積粟數千鐘,與其父蓋皆好惠施,拯濟貧乏,不問親疏。

大業末,韋城人翟讓聚眾為盜,勣往從之,時年十七,謂讓曰:「今此土地是公及勣鄉壤,人多相識,不宜自相侵掠。且宋、鄭兩郡,地管御河,商旅往還,船乘不絕,就彼邀截,足以自相資助。」讓然之,於是劫公私船取物,兵眾大振。隋遣齊郡通守張須陀率師二萬討之,勣與頻戰,竟斬須陀於陣。

初,李密亡命在雍丘,浚儀人王伯當匿於野,伯當共勣說翟讓奉密為主。隋令王世充討密,勣以奇計敗世充於洛水之上,密拜勣為東海郡公。時河南、山東大水,死者將半,隋帝令飢人就食黎陽,開倉賑給。時政教已紊,倉司不時賑給,死者日數萬人。勣言於密曰:「天下大亂,本是為飢,今若得黎陽一倉,大事濟矣。」密乃遣勣領麾下五千人自原武濟河掩襲,即日克之,開倉恣食,一旬之間,勝兵二十萬餘。經歲餘,宇文化及於江都弒逆,擁兵北上,直指東郡。時越王侗即位於東京,赦密之罪,拜為太尉,封魏國公;授勣右武候大將軍,命討化及。密遣勣守倉城,勣於城外掘深溝以固守,化及設攻具,四面攻倉,阻塹不得至城下,勣於塹中為地道,出兵擊之,大敗而去。

武德二年,密為王世充所破,擁眾歸朝。其舊境東至於海,南至於江,西至汝州,北至魏郡,勣並據之,未有所屬,謂長史郭孝恪曰:「魏公既歸大唐,今此人眾土地,魏公所有也。吾若上表獻之,即是利主之敗,自為己功,以邀富貴,吾所恥也。今宜具錄州縣名數及軍人戶口,總啟魏公,聽公自獻,此則魏公之功也。」乃遣使啟密。使人初至,高祖聞其無表,惟有啟與密,甚怪之。使者以勣意聞奏,高祖大喜曰:「徐世勣感德推功,實純臣也。」詔授黎陽總管、上柱國,萊國公。尋加右武候大將軍,改封曹國公,賜姓李氏,賜良田五十頃,甲第一區。封其父蓋為濟陰王,蓋固辭王爵,乃封舒國公,授散騎常侍、陵州刺史。令勣總統河南、山東之兵以拒王世充。及李密反叛伏誅,高祖以勣舊經事密,遣使報其反狀。勣表請收葬,詔許之。勣服衰絰,與舊僚吏將士葬密於黎山之南,墳高七仞,釋服而散,朝野義之。

尋而竇建德擒化及於魏縣,復進軍攻勣,力屈降之。建德收其父,從軍為質,令勣復守黎陽。三年,自拔歸京師。四年,從太宗伐王世充於東都,累戰大捷。又東略地至武牢,偽鄭州司兵沈悅請翻武牢,勣夜潛兵應接,克之。擒其偽刺史荊王行本。又從太宗平竇建德,降王世充,振旅而還。論功行賞,太宗為上將,勣為下將,與太宗俱服金甲,乘戎輅,告捷於太廟。其父自洺州與裴矩入朝,高祖見之大喜,復其官爵。勣又從太宗破劉黑闥、徐圓朗,累遷左監門大將軍。圓朗重據兗州反,授勣河南大總管以討之,尋獲圓朗,斬首以獻,兗州平。

七年,詔與趙郡王孝恭討輔公祏,孝恭領舟師巡江而下,勣領步卒一萬渡淮,拔其壽陽,至硤石。公祏之將陳正通率兵十萬屯於梁山,又遣其大將馮惠亮帥水軍十萬,鎖連大艦以斷江路,仍於江西結壘,分守水陸,以御王師。勣攻其壘,尋克之。惠亮單舼而遁。勣乘勝逼正通,大潰,以十餘騎奔於丹陽。公祐棄城夜遁,勣縱騎追斬之於武康,江南悉定。

八年,突厥寇并州,命勣為行軍總管,擊之於太谷,走之。太宗即位,拜并州都督,賜實封九百戶。貞觀三年,為通漠道行軍總管。至雲中,與突厥頡利可汗兵會,大戰於白道。突厥敗,屯營於磧口,遣使請和。詔鴻臚卿唐儉往赦之。勣時與定襄道大總管李靖軍會,相與議曰:「頡利雖敗,人眾尚多,若走渡磧,保於九姓,道遙阻深,追則難及。今詔使唐儉至彼,其必弛備,我等隨後襲之,此不戰而平賊矣。」靖扼腕喜曰:「公之此言,乃韓信滅田橫之策也。」於是定計。靖將兵逼夜而發,勣勒兵繼進。靖軍既至,賊營大潰,頡利與萬餘人欲走渡磧。勣屯軍於磧口,頡利至,不得渡磧,其大酋長率其部落並降於勣,虜五萬餘口而還。

時高宗為晉王,遙領并州大都督,授勣光祿大夫,行并州大都督府長史。父憂解,尋起復舊職。十一年,改封英國公,代襲蘄州刺史,時並不就國,復以本官遙領太子左衛率。勣在并州凡十六年,令行禁止,號為稱職。太宗謂侍臣曰:「隋煬帝不能精選賢良,安撫邊境,惟解築長城以備突厥,情識之惑,一至於此!朕今委任李世勣於并州,遂使突厥畏威遁走,塞垣安靜,豈不勝遠築長城耶?」

十五年,徵拜兵部尚書,未赴京,會薛延陀遣其子大度設帥騎八萬南侵李思摩部落。命勣為朔州行軍總管,率輕騎三千追及延陀於青山,擊大破之,斬其名王一人,俘獲首領,虜五萬餘計,以功封一子為縣公。勣時遇暴疾,驗方云,鬚灰可以療之,太宗乃自翦鬚,為其和藥。勣頓首見血,泣以懇謝,帝曰:「吾為社稷計耳,不煩深謝。」

十七年,高宗為皇太子,轉勣太子詹事兼左衛率,加位特進,同中書門下三品。太宗謂曰:「我兒新登儲貳,卿舊長史,今以宮事相委,故有此授。雖屈階資,可勿怪也。」太宗又嘗閒宴,顧勣曰:「朕將屬以幼孤,思之無越卿者。公往不遺於李密,今豈負於朕哉!」勣雪涕致辭,因噬指流血。俄而沉醉,乃解御服覆之,其見委信如此。

十八年,太宗將親征高麗,授勣遼東道行軍大總管,攻破蓋牟、遼東、白崖等數城,又從太宗摧殄駐蹕陣,以功封一子為郡公。二十年,延陀部落擾亂,詔勣將二百騎便發突厥兵討擊。至烏德鞬山,大戰破之。其大首領梯真達於率眾來防,其可汗咄摩支南竄於荒谷,遣通事舍人蕭嗣業招慰部領,送於京師,磧北悉定。

二十二年,轉太常卿,仍同中書門下三品。旬日,復除太子詹事。二十三年,太宗寢疾,謂高宗曰:「汝於李勣無恩,我今將責出之。我死後,汝當授以僕射,即荷汝恩,必致其死力。」乃出為疊州都督。高宗即位,其月,召拜洛州刺史,尋加開府儀同三司,令同中書門下,參掌機密。是歲,冊拜尚書左僕射。永徽元年,抗表求解僕射,仍令以開府儀同三司依舊知政事。四年,冊拜司空。初,貞觀中,太宗以勳庸特著,嘗圖其形於凌煙閣,至是,帝又命寫形焉,仍親為之序。顯慶三年,從幸東都,在路遇疾,帝親臨問。麟德初,東封泰山,詔勣為封禪大使,乃從駕。次滑州,其姊早寡,居勣舊閭,皇后親自臨問,賜以衣服,仍封為東平郡君。又墜馬傷足,上親降問,以所乘賜之。

乾封元年,高麗莫離支男產為其弟男建所逐,保於國內城,遣子獻城詣闕乞師。總章元年,命勣為遼東道行軍總管,率兵二萬略地至鴨綠水。賊遣其弟來拒戰,勣縱兵擊敗之,追奔二百里,至於平壤城。男建閉門不敢出,賊中諸城駭懼,多拔人眾遁走,降款者相繼。勣又引兵圍平壤,遼東道副大總管劉仁軌、郝處俊、將軍薛仁貴並會於平壤,犄角圍之。經月餘,克其城,虜其王高藏及男建、男產,裂其諸城,並為州縣,振旅而旋。令勣便道以高藏及男建獻於昭陵,禮畢,備軍容入京城,獻太廟。

二年,加太子太師,增食實封通前一千一百戶。其年寢疾,詔以勣為司衛正卿,使得視疾。尋薨,年七十六。帝為之舉哀,輟朝七日,贈太尉、揚州大都督,謚曰貞武,給東園秘器,陪葬昭陵。令司平太常伯楊昉攝同文正卿監護。及葬日,帝幸未央古城,登樓臨送,望柳車慟哭,並為設祭。皇太子亦從駕臨送,哀慟悲感左右。詔百官送至故城西北,所築墳一准衛、霍故事,象陰山、鐵山及烏德鞬山,以旌破突厥、薛延陀之功。光宅元年,詔勣配享高宗廟庭。

勣前後戰勝所得金帛,皆散之於將士。初得黎陽倉,就倉者數十萬人。魏徵、高季輔、杜正倫、郭孝恪皆游其所,一見於眾人中,即加禮敬,引之臥內,談謔忘倦。及平武牢,獲偽鄭州長史戴胄,知其行能,尋釋於竟,推薦咸至顯達,當時稱其有知人之鑑。又,初平王世充,獲其故人單雄信,依例處死,勣表稱其武藝絕倫,若收之於合死之中,必大感恩,堪為國家盡命,請以官爵贖之。高祖不許,臨將就戮,勣對之號慟,割股肉以啖之,曰:「生死永訣,此肉同歸於土矣。」仍收養其子。每行軍用師,頗任籌算,臨敵應變,動合事機。與人圖計,識其臧否,聞其片善,扼腕而從。事捷之日,多推功於下,以是人皆為用,所向多克捷。洎勣之死,聞者莫不淒愴。

與弟弼特存友愛,閨門之內,肅若嚴君。自遇疾,高宗及皇太子送藥,即取服之;家中召醫巫,皆不許入門。子弟固以藥進,勣謂曰:「我山東一田夫耳,攀附明主,濫居富貴,位極三台,年將八十,豈非命乎?修短必是有期,寧容浪就醫人求活!」竟拒而不進。忽謂弼曰:「我似得小差,可置酒以申宴樂。」於是堂上奏女妓,簷下列子孫。宴罷,謂弼曰:「我自量必死,欲與汝一別耳。恐汝悲哭,誑言似差,可未須啼泣,聽我約束。我見房玄齡、杜如晦、高季輔辛苦作得門戶,亦望垂裕後昆,並遭痴兒破家蕩盡。我有如許豚犬,將以付汝,汝可防察,有操行不倫、交遊非類,急即打殺,然後奏知。又見人多埋金玉,亦不須爾。惟以布裝露車,載我棺柩,棺中斂以常服,惟加朝服一副,死倘有知,望著此奉見先帝。明器惟作馬五六匹,下帳用幔布為頂,白紗為裙,其中著十個木人,示依古禮芻靈之義,此外一物不用。姬媼已下,有兒女而願住自養者,聽之;余並放出。事畢,汝即移入我堂,撫卹小弱。違我言者,同於戮屍。」此後略不復語,弼等遵行遺言。

勣少弟感,幼有志操。李密之敗也,陷於王世充,世充逼令以書召勣,感曰:「家兄立身,不虧名節,今已事主,君臣分定,決不以感造次改圖。」卒不肯。世充怒,遂害焉,時年十五。

勣長子震,顯慶初官至桂州刺史,先勣卒。

勣孫敬業...